由于它很少被看见——自己的看不到,别人的不让看——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。
睡袍破得像抹布,奶子耷拉着满是蜡油和红鞭痕,肉乎乎的小腿抖得像筛子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、精液和地上的灰尘,毛拖鞋一只掉在地上,另一只湿得黏在脚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疼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床单上,黏糊糊地裹着她脚。
侯龙涛将舌头探入阴道中,分开小阴唇,舔啊舔啊,就好像正在品尝世
当老胡用手指顶进她的子宫颈,另一手两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门时,一阵更
见我一副诚恐诚慌的可怜相,丈母娘柔媚地一笑,一口软侬侬的上海话安慰我道:“宝贝婿儿,侬不要再难过了,要怪就怪姆妈的肛门太小,侬以后多操弄姆妈几次就好了。
一是想转移岳母的注意,二是岳母那雪白滑腻的背部实在让我兴奋不已,而且这么好的机会,如果浪费岂不可惜?